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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没能回答埃尔文先生提出的问题,因为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埃尔文先生果然已经不在了。连椅子都被摆回原来的位置。
精神有点好过头了,全身都感觉到一股难以简单言明的轻松舒爽,有点违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似乎所有病痛都被从这具身体剔除。
守在门外的士兵告诉我早餐已经准备好,走在前面将我领进一个房间。
斯芬和弗拉特坐在餐桌前跟我打招呼。
金发的女性士兵没有逗留,很快就离开了,不过听脚步声应该是停留在门边。
“你们昨天也在这里留宿了?”我走向餐桌,在最后一个摆了餐具的位置坐下。
“我给他们下了暗示,让他们以为我还有卢西安会一直和你一起行动。”弗拉特一脸自豪,手指在虚空中画了几个圈。
又来了,这种超出我知识范畴的用语。
我意有所指地往身后紧闭的门板看了眼,“这样没关系吗?”
而且窗户也是敞开的。
斯芬动作优雅地放下茶杯,卷曲的金发和没有瑕疵的细腻皮肤在清晨的光线里被镀上一层油画般的光泽。
“放心吧,我在房间里展开了能将声音隔绝的结界。附近除我们就再也没有第四个魔术师了。”
“……从刚才开始,你们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彻底放弃掩饰了吗?”我忍不住询问。
又是“暗示”,又是“结界”的。
“嗯?”
等等……
斯芬说的是“四”吧?可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