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看完信件也沉默了“你觉得患子他会是这样的人吗?”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这样的!”紫潋激动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十数年的感情,紫潋不愿相信无患子会这样对自己。
苏翎叹了一口气“对,我也不相信。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只有我们自己,我们还有哦芙儿,她还那么小。”
紫潋知道自己夫人说的没错,可现如今,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写信的人告诉他们要先下手为强,若是心软必然会留下大患,此后不得安宁。
紫潋深知这件事,着急也没有用,必须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紫潋强迫着自己沉下心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紫潋想到了一个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这样吧,你带着芙儿去躲一阵,我明天一大早,不,等会就动身,去患子那里探探虚实。”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跟你一块去。”苏翎心细丈夫安危,不同意他的做法。
“糊涂!你要是一块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叫芙儿怎么办?”苏翎想到了自己视作掌上明珠的芙儿,往里屋看了一眼,止不住的叹息。
“就这样决定了,等我动身,你也即刻就动身。就去乡下,去投奔孩儿她外公,你们在那里,我也能放心一点。”
紫潋的安排合情合理,苏翎没有办法拒绝,只是止不住的流眼泪。
看见妻子这样伤心,紫潋也难免的悲从中来。过去,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妻子。
屋里面的夫妻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危险惴惴不安,为不知期限的分别悲痛不已,殊不知外边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危险正在悄然降至。
事情紧急,紫潋夫妇不敢怠慢,随即就要起身。
紫潋自己准备好了快马,又给苏翎安排了马车,两夫妻不依不舍的分开,紫芙的哭声更加渲染了这离别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