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奔波劳累的苏若卿因为抵挡不住困意,已经进入了梦乡,正在甜甜的笑着。
秦如钰怜爱的看着她,想伸手去轻抚她的脸却又害怕吵醒她,手伸到半空又停下了,只虚无的抚摸了几下。
这等幼稚的举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随后便瘫坐在床边,守着苏若卿睡着了。
虽然没有宽阔柔软的床榻,可秦如钰却觉得这是他这辈子二十多年来,睡的最舒服,最安心的一次——因为他的卿儿,就在他身边,他只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甚至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不要再前进。
可是人生漫漫,哪有都是称心如意的事情,人生无常,喜乐悲欢参杂着交织着,度过一个又一个灿烂的白昼与孤寂的黑夜。
你我都逃不脱。
苏若卿也觉得这场觉谁的很是舒服,睡到自然醒了慵懒的伸个懒腰,才发觉外面的艳阳已经高照了。
低头一看伏在脚边的秦如钰睡的正酣。
想起昨晚自己没有等到秦如钰回来而自己先忍不住睡了感到悔恨。
看着熟睡中的秦如钰,苏若卿感到莫名的心安。好像只要这个男人在她身边,她就什么也可以不用怕。
苏若卿从神游状态回来,光着脚下床找了自己的一件披风回来,轻手轻脚的给秦如钰披上了。
可不论苏若卿多小心,秦如钰还是醒了。“啊,卿儿你醒了。”
秦如钰揉了揉自己酸涩到发胀的眼睛,余光看见苏若卿正光着站在冰冷的地板上“你干嘛呢,卿儿,地上多冷啊,你就这样不穿鞋子?万一感冒了怎么办?你呀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一边说一边将苏若卿赶紧扶坐在床上,再蹲下来,细心的握住苏若卿那双精致的小脚。
秦如钰刚要给苏若卿穿上鞋子,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抬头,苏若卿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惊讶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秦如钰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急忙起身退到一旁,支支吾吾的“我我那个”
还是苏若卿率先冷静下来,自己迅速的穿上了鞋子,还不忘打趣秦如钰“怎么啦,阿钰哥哥觉得为我这一届女流穿鞋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