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书脸色本来已经恢复如平常,现在被提及刚刚,心中怒火中烧,将那张嫩白的小脸又重新烧成了猪肝色。
“你等着,等看我登上皇位之后,我要如何羞辱那个贱人。”宁奕书狠的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你如此别忘了你的大计就好,找个机会,把他都灭了把。”
“呵,话当然是说的如此轻巧,灭掉?要是这么容易,你何不亲自动手,要我来干?”
“书儿,你不可如此无礼,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莫无相看见眼前的儿子,莫名的就有些心痛。
“行了,别跟我扯这些无用的”宁奕书大挥衣袖“说吧,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计谋了?”
“此地我不宜久留,我就跟你长话短说。‘
“你可知这回他们为何绕路来此奉阳?”
宁奕书摇摇头,他的确不知,只莫名其妙的到了奉阳。
“唉,那帮蠢货!前两年奉阳发大水,朝廷拨款命令奉阳修建堤坝,可那边钱财却被当地官员黑了大半。前几个月水坝再次决堤,死伤无数,奉阳的地方官员还死不知悔改,只上报了朝廷又发生了水灾,但是隐瞒了百姓受伤情况,朝廷又拨了款,奉阳这些官员大贪特贪,非没把灾款拿起抚恤百姓,又私吞了赈款,还就地掩尸,天灾发生过后,若没好好处理就容易紧接着出,所以奉阳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发了疫病,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死伤无数?你骗谁呢?”宁奕书一脸怀疑,他下午进城明明看见奉阳是一派的安静祥和。
“那你不然觉得太子殿下他们干嘛要来这?就是调查这件事情来的。”
“可是我看奉阳城内并无异样阿。”宁奕书不明白其中的弯绕。
“傻儿子,那些流民被藏起来了呗。”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