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女的身上略有一些东方人血统的感觉,但是对于在赌场里面出现的人,讲的任何的话,我都不太会听的。
“其实主要是我看见你似乎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一样。”
听到这话我倒是有点诧异,原来这个女人盯上我也是有原因的。
当然我也知道在赌场里边,如果有赌客跟普通的赌客下筹码的时候不一样的话,就会有工作人员过来试探,看看对方是不是老钱有没有作弊的行为。
所谓的有点眼熟在什么地方见过,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并不怎么走心的套近乎的方式一样,如果是男人对一个美女这么说的话,肯定会被对方斥责为这么老套的搭讪方法。
但是女人对男人用在身上的话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当然它可以设计更为高级的搭讪的话,术,只不过看样子,好像我并不值得对方这么费心。
“那你肯定是看错人了,因为我很少在国内,当然欧洲我也是第1次来。”
“那你是在什么国家呢?我也是全世界到处跑的。”
我心里也是冷笑一声,然后说了一个他没办法去的地方。
“我在加拿大北部钓鱼看极光。”
他要是他说在加拿大北部见过,那就活见鬼了,因为加拿大的北部人烟非常的稀少,那里的气候根本不适合人居住,当然我也没在那边住过,我就是瞎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