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晴冲我招招手说道:“不说那么多了,我们现在赶紧抓紧时间溜走吧,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我也是一脸的懵逼,怎么走现在就直接坐救生艇走吗?但是关键问题是。那帮持枪歹徒还控制着船长他们那些人呆的船长室。
我们想要放下救生艇,必须去那边去开动机关。
这又不是什么古老的船,随便放根绳子就把救生艇给放下去了。
不按机关根本想都别想。
“说你跟不上时代吧,你还不信,一切都交在姐姐的身上。”
说着蒋梦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遥控器。
她轻轻点了一下,我仿佛好像听到好像有点什么动静,接着。蒋梦晴一马当先来到了女厕所最靠里的窗边上,捣鼓了一下之后。窗户便打开了。
她直接把那个,只能上下打开的窗户给搬了下来,原来。蒋梦晴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不由也是有些汗颜。
原来蒋梦晴姐姐现在这么厉害。我还以为我早就已经超越了他呢。现在看起来我们两个之间差的还真是有点远。
不过现在我还得跟赵勇的徒弟联系一下。于是我让世界第三告诉我赵勇的徒弟,让她赶紧到下面来跟我们汇合。接着我就跟着蒋姐从窗户爬了出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