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跟此前一直保持门清不同,现在我疯狂露副,嗯。我连碰两张又吃了两张。
手里只剩下了一张牌。
单骑!
碰了一对二饼,一对四饼,吃了三四五饼,六七八饼。
手里剩下一张什么牌几乎可以呼之欲出,更何况我在最后吃了六、七、八饼的时候,打出来的是一张七饼。
按照正常人思路,我手里必定是一张饼子。
因为我都打七饼了。
手里不留饼子还像话吗?
虽然吃了一张七饼,但单骑七饼,清一色啊!
当然为了胡牌更容易也有人选择单吊一张字牌。
毕竟字牌那玩意,没什么用,最容易被人打出来的。
尤其不是役,或凑不出役的字。
一时之间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
尤其对面打牌更是战战兢兢,他现在的点数是最少的。
只有一万三千点。
一时之间外面几乎没有人再打饼子了。
上家西风老头打出了一张八条,看样子好像是拆出来的,因为我记得很清楚,他摸了一张一饼回去。
本来一上一听的牌他也不看了。
怂了。
我一摸一打。
论到了对面,跟了一张八条。
“龙。”
我把牌翻了过来。
单吊八条。
断幺一番。
整个牌桌上以及在后面观战的人眼镜顿时碎了一地,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什么鬼?这么大的一个牌,弄得大家全都热血沸腾,最后糊了一个断幺?
这还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