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母亲病重,有一个冬天,宇文烈顽皮,掉进河沟里,弄湿了一身衣服,还冻坏了身子,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是妹妹每天照顾他,熬药端药,送到他跟前,看着他一天一天好起来;
宇文烈想起自己十三岁时,因为念书不用功,父亲责罚,举着荆条抽他,是妹妹拽着父亲的手,死活不让再打了;
他还想起母亲有次发疯似地咬住妹妹,可妹妹不说疼,任由母亲那样,是他使劲拉开。看到妹妹手腕上被咬出血的牙印,他心疼的掉泪,可妹妹说,不疼,不怪妈妈……
往事历历在目,让宇文烈心绪难平。
亲情、爱情,家人、恋人,都烟消云散,我宇文烈还剩下什么,天下之大,我除了魔功伴身,一无所有。
这样想着,宇文烈盘膝坐在地上,开始运功疗伤。
这几天下来,被凌如玉刺了一刀,被木泥头陀劈了一掌,被玄清道长的八卦真火烧了半边身子,如今又被妹妹刺了一剑……
虽都不致命,但疗伤恢复,还是耗去宇文烈大半功力。
“鬼王,你开始说婧婧的心上人变成和你同类,那话什么意思?”鸠摩劫娇娇柔柔地靠上来。
宇文烈举起右手给鸠摩劫看,掌心划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昨天和那凌如玉打斗时,我特意划破手掌,一掌刺入他的下腹。
将我的血炼化成雾,全部融进他的脏器和伤口。”
“阿劫懂了。鬼王将魔煞血因,融入凌如玉的血液中。如此一来,他迟早成魔。”鸠摩劫道,“哇,鬼王此计甚妙。”
“对,如此一来。那龙羲不是毁在我手中,就是毁在他凌如玉手中。”鬼王宇文烈笑道,
“还有一点。婧婧喜欢他。婧婧若能接受成魔的他,自然就能接受成魔的哥哥。”
鸠摩劫撇撇嘴,道,“说到底,还是为了你妹妹。”便歪头靠在宇文烈肩膀上。
“阿劫,你饿不?”宇文烈扭头看了一下鸠摩劫。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