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那朝堂之上皆是唯唯诺诺、明哲保身的庸吏,于国何益,于天下何益!”
太后诸葛美仪被诸葛远一番话说得面色铁青,却又不好发作,只淡淡说道“天黑了,叔叔走路慢些!”
送走诸葛远,太后诸葛美仪一拂袖,对侍立在一边的魏公公说,“无崖,你还让我找诸葛远商量。你看看,我那叔叔比外人还外人。”
“太后息怒。”一旁的彭士安跪伏在地,表忠心道,“朝堂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卑职是太后一手提携,愿肝脑涂地,为太后分忧。”
“噢,算本宫没看错你。”太后诸葛美仪听了,心里颇为高兴,道,“起来吧。”
彭士安三十多岁,一张国字脸,剑眉星目,身形提拔。又经这些年官场历练,气质沉稳卓然。
他站起来,倒让太后诸葛美仪多看了一眼,心道,本宫眼光不错,推荐的人仪表堂堂。
但诸葛美仪也没再多说什么,把对彭士安的夸赞都藏在了自己心底。
一阵夜风吹起,魏公公和彭士安都走了。从喧闹的晚宴退下来,这又将是一个孤寂的夜晚。太后诸葛美仪抱起那只白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她睡不着,只能抱着猫,走来走去。
而有关这场晚宴的详细情形,有哪些人,说了哪些话,
早有小內侍写到一张纸条上,连夜送去了在禁苑当值的大内总管曹公公。
一早,这张纸条,又到了上官瑶手上。上官瑶看完,便把纸条放到烛火上烧了。
“太后,彭士安!”上官瑶冷笑一声,感慨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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