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女为悦己者容。她上官瑶已是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只需要讨那一人欢心即可。
而她修习媚术,自然是为那悦己者而容。这个悦己者就只能是当今……”
舞惊鸿用手指了指漫天繁星的天空,与歌幻蝶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晚上的宴席,舞惊鸿表现得甚是奔放。她一边喝酒,翘起一只玲珑玉足,勾住一俊俏伶人的下巴,“来,过来,喂姐姐喝酒。”
那伶人端起一杯酒送到舞惊鸿嘴边。
“不是这样的……姐姐教你。”舞惊鸿浪笑着,含一口酒,把那伶人拉进自己怀里,捧住那伶人的俊脸,
吻住他薄薄的唇,慢慢将一口酒送入他嘴中。
伶人穿一件白丝衫,很薄,领口常开着。
一边喂酒,舞惊鸿的一双纤纤玉手,便摸进了领口,在伶人宽阔的胸膛上摩挲、把玩………
凌如玉在一旁看得很是来劲,跟幻芊书说,“千面娇娃,你师傅真会玩啊!”
“这算什么,她玩那些男宠,比这更夸张。用项圈牵着,当马骑。”
“怎么个骑法?你模仿给我看下。”凌如玉坏笑道。
“找抽啊,你!”幻芊书娇斥道。
夜已深!
上官瑶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但好像喝不醉。自始至终,她一脸清淡的样子,看那些伶人唱戏。
凌如玉也摸不准,上官大人到底能喝多少。
那歌幻蝶也是浅浅小酌,与上官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余音难消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