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造几张云浪如意榻,让大哥也浪一浪,如意几回。”
“这事可以有。”凌如玉笑,“花哥,我上次问你的事,想好没?”
“什么事?”
“来军中帮我啊。当那斥候头目!”
“这事……”花不虚摸着下巴道,“春荷倒也希望我有个一官半职。”
“那不就得了。”凌如玉不容花不虚再三推辞,“就今晚,就今晚。咱们哥俩喝顿酒,把春荷叫上。
老弟我给你整得明明白白。然后呢,你也别再推三阻四。麻利地到龙骧军中,帮我训练一支斥候队伍。”
“这………这个……”
“花哥,你再犹豫迟疑。到时那春荷姑娘,可就跑到别人床上去了。”凌如玉给花不虚留下这句话,去找叶轻眉了。
叶轻眉和秋漓正在花厅里,有说有笑地在锦帕上绣花。
“眉儿,上次撮合春荷跟花哥的事,咋样了?”凌如玉问。
“强扭的瓜不甜啊。”叶轻眉摇头叹道,“那春荷心气高着呢。
不肯委屈自己。连帮她赎身,她都拒绝了。
这可真难住眉儿了。没想到春荷性子这么犟啊。”
“这么说,她还在醉美苑喽。”凌如玉站起来,“那今晚,本公子陪花哥去喝杯花酒。
看来这事,还是得本公子亲自出马,才能搞定。”
秋漓立马放下手中正在绣的锦帕,“漓儿也去。”
“喝花酒,你去做什么?”凌如玉笑,“就不能给本公子放个假?皇帝陛下都给本太保放了一个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