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漓在叶轻眉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叶轻眉“噗嗤”一声笑了,“要说,你说。”
“漓儿当然得说。”秋漓气哼哼地站到凌如玉跟前,“公子,现在家里有漓儿和眉姐姐,你不许在外面偷吃!听到没?”
“偷吃什么?”凌如玉假装糊涂,“吃个包子,不行吗?”
“你!”秋漓急了,一顿小粉拳锤上来。
“好好好。我答应就是。”凌如玉一脸坏笑,“不过,得把本太保喂饱才行噢。喂不饱,那不得打点野………”
说着,凌如玉一闪身,赶紧溜了溜了。走到门口,那青鸾飞下来,落在他肩膀。凌如玉摸摸青鸾的小脑袋,“去玩吧,需要时,叫你。”
那青鸾便扇着翅膀,朝皇宫方向飞去,估计是找仁宗皇帝身边那白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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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往北,一条颇为偏僻的山道旁,有家不起眼的客栈,供来往旅客歇脚用。
天渐渐黑了。宇文烈像霜打的茄子,窝在床的角落。
屋里,窗帘卡得严严实实,亮着一盏油灯。
“喝点。”鸠摩劫递过来一只碗,满满的一碗鲜血。
宇文烈接过,咕咚咕咚两口,喝完,将碗丢在地上,碎裂一地。
“烈君,你不要灰心。”鸠摩劫从怀里掏出那本羊皮卷的《血魔功》,翻开,指着一行字,道“这上面明明白白写着,练到第七层,可去腐生肌,残躯新生。”
鸠摩劫又拍着自己脸颊说,“烈君,你看看,我的脸现在是不是很美,是不是比刚被你放出来那会美多了?你得信我。世上,恐怕只有我对烈君最真心了……”
“那又如何,然后跟你一样,鬼不鬼,人不人地活着吗?”宇文烈冷冷道。
“怎么会?烈君定能练至八层以上。”鸠摩劫,拉开窗帘。窗外,一轮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