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禅宗寺的悲弘大师,依据卦象签辞,找到皮拉姆,欲带回禅宗寺,收其为徒。
二人相持不下,皮拉姆的母亲便建议抓阄选定。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最终由悲弘大师把皮拉姆带回禅宗寺。
皮拉姆小小年纪,却颇有定见,死活不肯落发为僧。
悲弘大师也不以为意,道“一切皆佛法,万物皆缘佛。”
许其当俗家弟子,戴发修行。
师徒二人走进长安城的东门。头一回来京城,眼见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比临安府的繁华,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街上的姑娘们普遍比临安府的小家碧玉要高挑,容颜嘛各有韵味。
“师傅啊,徒儿觉得京城的母老虎比临安府的母老虎风姿不同,别有一番风味。”十六岁的少年郎皮拉姆在师傅面前,向来口无遮拦,想啥说啥。
悲弘大师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保持正念,去默诵《慈悲心经》。”
“噢!”皮拉姆知道,弹额头是师傅对他最严厉的处罚,说明师傅有点生气了。
皮拉姆赶紧从背囊里翻出那本《慈悲心经》,一边默念,一边偷瞄师傅的脸色。
白眉及肩的悲弘大师面色如常,领着皮拉姆去了侠客山庄。
渡厄门的木泥头陀早已到了。只是他衣衫褴褛,在山庄门口的街边,铺了一张草席,在那闭目打坐。
“到了?!”悲弘大师大师问。
“到了!”木泥头陀双手合十,“见过悲弘大师。”
“见过那些尸骸了?”悲弘大师问。
“没。那埋骸之地,朝廷严令封禁。”木泥头陀道,“其实那埋骸之地,贫陀自能找到。只是掌门嘱托,起煞尸骸不可擅动擅闯,一切皆听大师吩咐。”
“沿途,老衲已听过不少传闻。此次血魔起煞甚是凶险。吾等要谨慎而行。”悲弘大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