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嘲笑的上官沐云手足无措地指着上官鸳的肚子:“要不给娘亲捎个信,让她从清州回来一趟吧?”
“那可不成。”上官静立刻摇头:“京中形势混乱,二叔母还是呆在清州安全些。三哥哥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二姐姐这边,我会照顾好的。”
“你一个自己都没生过孩子的小丫头片子,怎么照顾啊!”上官沐云压根不信:“连你自己都是什么都不懂。”
“干嘛这么看不起我。”上官静双手叉腰,一副泼妇架势:“虽然我没生过孩子,但姐姐我有钱又有权,需要我自己懂吗?我给二姐姐找上十个八个好稳婆,再让太医随时照顾着,比什么不强?”
上官沐云:……说得好有道理,让人无言以对。
“行了你。”上官鸳忍着笑戳了戳上官静的额头:“你是谁姐姐?咱们家就你最小。”
“摆个谱嘛!”上官静撒娇地抱住了上官鸳的手臂:“对了三哥,二姐夫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
“放心,有尚书大人盯着,忙得过来。”上官沐云很随意地点点头:“安溪候那边,已经用不着我们费力了,今儿御史大夫提审了吴老爷,有苏家盯着,安溪候的案子只能越挖越深。这把火很快就会烧到陈皇后身上。”
果然,几日之后,御史大夫连同吴侍郎一起,越过王尚书给皇上上了一道奏疏,呈上了安溪候受贿的证据。
根据吴家京中商铺的几位管事和掌柜,还有安溪候府周老爷的交代,有不少价值连城的财宝,表面上以买卖的名义送入安溪候府。
至于贿赂的目的,这些人自然不会随意交代,不过上官沐云挑了个好时候,找了个刑部主事帮忙调阅清州一案的卷宗,其中就包括在办的天价胭脂案。
这当然瞒不过吴侍郎的耳目,吴侍郎很快就将这两件案子联系到了一起,接着又是一道奏疏送往皇上的御书房。
皇上这头乐不得能拿捏些陈皇后的短处呢!这安溪候可是陈皇后的亲妹夫,且别管天价胭脂案是否与安溪候受贿一案有关,至少安溪候受贿查有实据,因此皇上御笔一挥,安溪候府就落了个抄家的下场。
不过皇上到底还是没将事情做绝,给陈丞相留了两分面子,安溪候府的男丁都暂时押解,却没动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