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色厉内荏。
“父皇既然如此有信心,”萧景珩终于露出了笑容:“想必也无需儿臣操心了。您必然是有办法应对朝局动荡,言官弹劾,也必然能够想到,或许会有朝臣为了阻止静华道长入宫,不惜铤而走险。毕竟……作为大周之臣,谁也不想看到前朝悲剧重演,只牺牲个女人,似乎很合算。您说是吗?父皇?”
皇上强撑着答了一句:“你还没坐上朕这张龙椅,少操这份心。”
“儿臣才不担心呢!”萧景珩笑眯眯:“毕竟父皇笃定静华道长能顺利进宫,也能笃定静华道长进宫后,您能好好护着她。毕竟您是皇上,陈皇后算什么?皇祖母算什么?后宫嫔妃又算什么,她们都得听您的,不是吗?”
“陈皇后……”皇上冷笑一声:“哼!”
最近陈皇后是真的摆出一副乖巧妥协的架势,以退为进,没再和他作对,但陈家在朝中却也并不十分安分,皇上当然不会对她完全放心。
“天选之子”老皇上虽然废物,但也不是傻子。
“你走吧。”皇上一转身,不搭理萧景珩了:“朕累了,要休息。”
累?萧景珩扫了一眼没摆着几分奏疏的御案,眸中带着几分讥讽。但他没说什么,规规矩矩地朝皇上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一回到东宫,萧景珩就心情极佳地叫来了朱成良:“宜秋殿收拾出来了吗?”
“回殿下的话,”朱成良连忙答道:“收拾出来了,按您的吩咐,特意做了防潮处理,架子也已经摆上了。”
“好!”萧景珩笑眯眯地点点头:“拨几个人去宜秋殿,找细心些的。以后宜秋殿就专门收存太子妃的首饰。另外你再亲自带人往嘉福门等着,户部主事兴许一会儿就到了。”
“是。”朱成良点点头。
傍晚时分,邓文韶亲自带着几名户部主事过来,和朱成良交接了皇上的“赏赐”。
刚好赶上王尚书从刑部衙门过来用晚膳,顺便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