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上官静本来也没打算用证据钉死武定侯。她的主要目标是郑宪。
郑宪之前虽然是在御前当差，但却早就被萧景珩暗中找借口调离了，但若是上官鸾并没失宠的消息是他透给武定侯，证明他还有其他人脉。
上官静立刻派人去查了一下，皇上出宫那几日，在御前当差的是谁，划定了一个嫌疑人范围，又派人盯住了这几个人。
几日之后，瞿靖武那边就有了消息回复，果然其中有一个侍卫私下里与郑宪有来往。
这已经是他们摸排出来的第四个和郑宪关系不错的皇家内卫了。
“本事不小。”上官静冷笑一声：“还有人手盯吗？”
人手的确有些紧张。因为不仅与郑宪有来往的人需要盯，这一次上官静下令大规模盯梢排查在御前当差的侍卫，还有意外收获。
其中有两位，竟然是陈皇后的人，另有一位是皇太后的人。
御前岗位还真是早就被渗透成筛子了啊！
幸运的是，皇上出宫时，那两位陈皇后的人并没当值，上官静说不好是巧合还是皇上早已心知肚明。
她总觉得那个十分幸运的老色批没那么聪明。
而更有趣的是，效忠于寿安宫的那个侍卫运气不错，这一次皇上偷偷出宫，恰好赶上他当值。
而寿安宫那边，依旧无声无息，皇太后没什么反应。
这就有意思了啊……
“我怀疑皇祖母早就知道我长姐与皇上的事，”上官静一锤定音：“毕竟你那个父皇前科不少。”
“兴许她不仅清楚，甚至还帮着遮掩过。”萧景珩点点头：“毕竟在她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她儿子是皇上，绝不可能犯错。”
上官静想了想当年的苏氏，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