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际会,都是有着自己的理由。”
她说,“就像是宋家和青爷一脉结怨,也是旁人替代不了的。”
“而且你们宋家人的血,对于青爷一脉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我嚼着早饭,其实这些道理我心里都明白,只是有的时候,实在是心累。
等我吃完,民二婶说“你先跟我去我家里吧。”
“好歹比这安全点,等你想到什么的时候再回来。”
我同意了。
其实也没这个必要,但是昨晚我实在太害怕了,我想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点。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民二婶才想起来什么。
“对了,家里有人,你别害怕。”
家里有人我害怕什么?
起初我不明白民二婶的意思。
但到了以后,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民二婶说的那人,是她的一个亲戚。
那是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男人长相很是斯文,叫民贤。
民贤长得很斯文,但是他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斯文。
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撕成了碎布条挂在身上,勉强能遮住不该露的地方。
他的两只眼睛充满了血,眼白处全是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