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陈导喝口茶清清嗓子:“当然也可以主推晋朔,这个未满月就背负着家门深仇大恨的孩子,是怎么被仇恨喂大的,是如何的对养者祁奚,如何的对母亲庄姬,如果的对杀父之仇的栾彰,如何对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杀!杀!杀!溅一屏幕的红血,震撼人心。”
书勤听的明白,陈导这是在问金主们,扶谁?捧谁??
华旦拿眼去看书勤,书勤明了,这个屋子里的事儿华旦哥还是能说了算的。
书勤说:“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做电影嘛,艺术和票房并居第一。再说,我也不想将书恩捧杀,所以,大家客观评价吧,若是书恩能镇的住场,当然好;如果一入镜头,就被老戏骨秒杀,那我也不贪大,书恩只将晋朔这个人物演的出彩儿,得个好评,就够了。”
四个老狐狸听完都笑了,这个小姑娘面皮嫩的很,可是会说话!一开口冠冕堂皇,说一切以票房和艺术为主,说着说着,意思不还是她弟弟行的话还是她弟弟做男一,她弟弟顶不起来再让贤。
三个人都看华旦,华旦说:“就按我妹说的吧。”
陈导说:“好的好的。”
事说完,那三个人看华旦没有给他们介绍这对姐弟的意思,不知道深浅也不好说话,就都站起来推说还有事,告辞。
等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了,华旦说:“过段时间《谋国》上映,再紧接着《弑》男一,这么一推,书恩就火了,这个时机不把握吗?”
是不是天与不取,反受其害?
但还是想要书恩再积累积累,演祁奚的老戏骨演了几十年的戏,书恩真的盖的过人家的风头吗?盖不过非要推观众买账吗?书勤说:“关键是有好的作品,有演技,这个时机不把握还会有下一个时机,倒时候更红,红的也更久。”
书恩喜欢演戏,但兴趣一般浓厚,说:“姐,哥,我最想的还是唱歌。”
“哦?”华旦说:“那片头片尾你自己选一首曲拿去唱。”
投其所好,兴奋劲儿立刻上了书恩的脸。
好单纯的小屁孩!华旦问:“那车开的着怎么样?定期叫人去保养。”
书恩委屈:“我姐不让我开!她征用去拉羊毛衫衬衣了!”
“什么?”
书恩详细一说。华旦手背抵着嘴笑:“收藏界的朋友跟我说,他们下乡收物件,看见一个村姑正在喂猫,喂猫的罐子脏不拉几的,仔细一瞧,脏不垃圾的喂猫罐子竟然是个唐三彩……”
华旦哥这是在骂她村姑…?
看姐吃瘪,书恩也跟着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