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凝闻言静默一瞬，半晌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这是在威胁我?你是没有看到我在金国是什么样子，你觉得我会同意?"
牧屿望着泷凝半晌，虽然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是看到泷凝眼中的坚持之后却是软下来态度。
"大人，您是我们华越国的希望，您不在华越国之中，我们心中极为慌张。大人华越国不能没有你。"
泷凝闻言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可是看到牧屿脸上的期待与忐忑，心中的怒意也淡了下来。
"我在与不在不是华越国立国之本。华越国的皇帝治国之道才是华越国繁荣昌盛的根源。"
牧屿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嘴唇颤动半晌。
"大人，我知道皇帝才是立国之本，可是大人我们被华越国的皇室抛弃过一次，你觉得我们还会再相信他们么?"
泷凝闻言静默一瞬，其实这就是泷凝一直远离华越国的原因。
不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欠了华昄的一个人情，更因为泷凝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承担这么多人的期望。
声誉这种东西最为难说，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
泷凝给牧屿递了一杯茶，眼中满是惆怅。
"我
是华越国的医仙没有错，我应该给华越国百姓安全感。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出生在大凤，我的牵挂都在大凤之中?若是这一次胁迫我屈服了，你认为我会真的对华越国百姓尽心尽力?"
牧屿半晌没有回答，只是在袖口之中拿出一个小瓶。
"大人，大凤这里就是一个烂摊子，收拾不来的。"
泷凝看到极为熟悉的红色小虫，眼中露出一丝满意。
牧屿看到泷凝的笑意，心中极为酸涩。
他不是圣人，他为的不是华越国的百姓，只不过是一己私欲。可是他满是歹毒的计划，到了泷凝这里却是没有任何作用。
牧屿不知道泷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这样龌鹾的心思还是不要让泷凝知道的好。
"大人，年贵妃不能再留了。"
泷凝闻言一愣，她一直觉得年贵妃发背后是站着一个人，可是没有想到年贵妃后面的人竟然是牧屿。
牧屿看到泷凝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讶，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大人，我不是圣人。大凤百姓的死活与我一点事都没有，我所想的就是让大人回去。现在大人不愿意，那个暗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泷凝看着牧屿不由得感到一丝陌生，半晌却是点了点头。
谁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有些心思只要不触到自己的底线就没有什么事情。
再说若是没有了牧屿，也便没有现在的自己。
对于牧屿，泷凝的态度一向都是极为宽容，这一次虽然牧屿将自己弄的焦头烂额，若是皇后没有事，自己也便不会计较太多。
泷凝将蛊虫放好，看着牧屿眸色深沉半晌感到有些不对。泷凝对这种目光并不陌生，在白玥冥和白宸钰的身上她都见过。
泷凝思索半晌，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只能将这件事跳过去。
"这东西怎么用，血液还是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