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侍卫纷纷离开,柳爷悠悠唤一声:“母亲!”
“你啊,未有长进,仍是比那大胸郡主克制的死死的。”
“母亲,我与宁姐姐,那都是闹着玩儿,何曾较过真?”
司马菱轻叹一声,“你啊,随了你父亲,只要不踩你的底线,什么皆可不予计较。南北牧,对你可还好?”
“母亲……”
“好,好了,我便不再过问你此事。经营临江楼,可是辛苦?”
柳爷倒是来了兴致。
“母亲,临江楼如今生意可是火爆,南北牧教给临江楼大铛头不少新菜品,加上九州醉的影响,经常需要排队才能入店用餐。”
“南北牧,南北牧,你倒是挂在嘴头说的很溜。”
柳爷这次却是不再扭捏,撸起右手衣袖:“母亲,给你看个好东西。”
按着机括,利箭射向路旁不远处挂着彩旗的木杆,却是擦着木杆飞过,落入官道外边水田里。
柳爷纵身下马,站那里开始脱鞋。
“青青,莫不是要去水田里寻那箭矢?”
“是的,精铁难求,这箭矢没有预备多的,失一支,便少一支。”
柳爷赤脚踩进水田里,在箭矢大致掉落的位置搜寻,终是找回箭矢,水里洗干净之后重新装回臂弩。
“母亲,这臂弩,是南北牧为女儿特制,并不笨重,威力却是甚大。”
司马菱干脆下马,拽了柳爷右手,盯着她手臂上的臂弩问道:“郡主运走兵器里,是否也有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