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牛嫂和兰婆婆注意盯着些,若是有人鬼鬼祟祟的想接近酒坊等地,多留个心眼。”
“司晨晓得的,公子也开始作文章呢?”
司晨凑过来要看南北牧作的文章,被南北牧折了纸张不给看。
“你又不能参加科举,有甚好看?”
“公子小气,司晨去食堂。”
“灶屋里有羊腿,老张送的,晚上老张和他夫人会来屋里吃饭。”
司晨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便走出书房,出了门口又后退几步:“公子,村里人皆说听公子称夫人觉着别扭,不如直呼其名或是娘子。”
“娘子?”
“欸!”
司晨软软甜甜答应一声,溜的挺快。
“这丫头,竟是学会开玩笑,潜移默化啊。”
在书房里作出半篇文章,听到院里有动静,那走路也是有板有眼的声音,不用看,便能知是江文通回来了。
“老师,可是在书房?”
“进来吧!”
江文通仍然背着箱笼,脸上明显清洗过,只是眼角的淤青没有办法掩盖。
“学生如此面容,却是不尊,请老师惩罚。”
“罚什么罚?”
南北牧从书架上拿来六神水,倒一点在手心里揉热之后敷在他的眼角处轻揉。
“老师给你涂些药,你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