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也是用尽苦心啊!
若真留在白鹤书院入学,南北牧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的。
两位夫子将南北牧如同棍子一般靠着墙壁立着,柳爷心痛,想走过去帮着支撑点,被鹤老手中的戒尺“啪”一声打在手背上。
“都出去。”
两位夫子,三大才子,连同柳爷一起,惧被鹤老赶出书舍,木制的大门“吱吱呀呀”被从里关闭。
“鹤老,这样子对我,可是有损您老一贯以来的正派作风啊。”
南北牧想移动一下身子,又怕直挺挺的摔倒,只好用肩膀顶着墙壁稍稍挪动一下,站的能舒坦一点。
“鹤老……”
鹤老连个白眼都没有给南北牧,从案牍上随便抽出一本书,翻开封面,开始夫子教学经典的摇头晃脑:“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南北牧算是看明白了,鹤老这是要与他比拼毅力,他不想学,鹤老便往里硬灌,最终看谁熬的过谁。
“鹤老,就算是熬鹰,那也不是这么五花大绑的熬啊!”
南北牧故意说些南朝不曾有的东西,以便引起鹤老的注意力,谁知鹤老根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急不躁,就那么摇头晃脑的朗诵着《论语》。
忍无可忍,区区《论语》,南北牧在江南村破院子后边的草坡上适应这个世界的时候早已背了个滚瓜烂熟。
当下张嘴即来。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