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派去临江楼的学子趁着最后一缕阳光回了书院,直接去的书舍。
鹤老仍然在那里填词,地上是一地揉成团的纸团。
“可有和柳爷说清楚?”
“说了,可是……”
鹤老抬头,眼里便有了严厉:“可是?南北牧不同意见我?还是柳爷不肯去找南北牧?”
“柳爷说,南公子上午赶车去了金陵城,明日一早,肯定是回不了京口。”
“去了金陵城?可有说为何要去?”
“不曾说,柳爷只说是和他的家奴,还有江南村里的张姓屠户一起赶车去的,马车,还是柳爷借给他的。”
“和一个屠户一起去的?”
鹤老两手一折,硬生生把手中的毛笔折成了两段:“气煞我了,此三人去金陵城,若不是为了画舫上那些个娇娆女子,还能为甚?”
“老师,那毛笔……”
鹤老这才看向手中的两截笔杆,制笔大师亲手所制宣笔,如今成了两截笔杆静静的躺在手心里,心中更是怒火。
“去跟朱逖说,让他和王玲、恒承天明日一早便去临江楼,无论如何要等到南北牧回京口,绑,也要把南北牧给我绑来书院。”
“老师,这样,岂不是要坏了书院三大才子的名声?”
“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