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爷没有在孙府久坐,客气说了几句废话,便起身告辞,阿律赶了马车在府外等着。
柳爷上车,阿律赶着马车离去甚远,才和车内的柳爷说话。
“柳爷,白九步在孙泰属下暗丁的护送下离城。”
“南公子真是算的准。”
阿律没有搭腔,问了别的:“柳爷,今晚还要去白鹤书院?”
“今晚怡红楼的事情,得去和鹤老说清楚,若是他从别处得知,不得又来临江楼兴师问罪?再有,南公子拒绝了鹤老的好意,总是得去好生解释一番的。”
“也就柳爷把南公子当宝贝。”
“不可胡言……阿律,快停住,有没有布条之类的东西?”柳爷在车内焦急。
阿律连忙把马车停下,掀帘进入车内,惊吓可是不小,柳爷捂着鼻子坐那里,手指缝里全是鲜血。
“柳爷,可是流鼻血了?快,用手指紧紧捏住鼻腔,我给你找布条。”
布条找不着,阿律不得不从衣袖上扯下一截,再撕下两小片揉成一团,让柳爷给塞鼻孔里。
“柳爷,好好的怎么会流鼻血?”
柳爷探头从马车窗口吐出一大口鼻血,口齿有些不清晰:“估计是那个玄清玉液多喝了些。”
“玄清玉液?怡红楼在哪里新进的酒水?好喝吗?怎么这般凶猛?还流鼻血?是不是给男人那个的?我说柳爷……”
“好了,快去赶车,等下回来晚了,明早又该起不来了。”
阿律赶车不比老把式差,赶到白鹤书院的时候,捂着鼻子的恒承天和王玲也是刚回书院不久,急急的进了学舍,而朱逖却是独自一人去了鹤老的书舍。
“鹤老,想会之人不曾出现!”
朱逖进了书舍,也不问鹤老是否在,张嘴便说,鹤老举着一盏油脂灯从一个书架后边转出来,不停的抽动着鼻子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