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心里对面前的公子越发喜欢的紧。
“再来!”白九步脸色铁青。
“没空!”南北牧甩下在那里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白九步,抬步往二楼走几步,翘首朝着楼阁中的雪琴姑娘说道:“雪琴姐姐,可否杀一盘?”
雪琴姑娘的声音此时又如珠入玉盘:“南公子棋艺高超,小女子还真是有了这个好胜之心,南公子,请入楼阁。”
南北牧在前,司晨匆匆收起桌上的象棋喘气跟上,一同踏入三楼挑出来的楼阁中。
四面薄纱,隐隐绰绰,并不隔音。
“雪琴姐姐,可否也来点小注?”
“哦?”雪琴姑娘掩嘴轻声笑:“如何个小注法?”
“若是我赢,还请雪琴姑娘当众为我弹奏一曲,若是我输,送雪琴姐姐一份大礼。”
“你的大礼,如果我不喜呢?”
“雪琴姐姐要如何?”
雪琴姑娘瞟一眼旁边的荷花:“给荷花妹妹当贴身龟公,如何?”
“你……”
司晨未入过青楼,总是听说过的,一听要公子当贴身龟公,自是有了怒意。
“司晨,莫急。”
南北牧脸上笑容依旧:“能做荷花姐姐的贴身龟公,却是本公子赚了,甚好。”
当下摆开棋局,在众多看客的围观下开始对弈。
雪琴姑娘的走法,也是稳打稳扎不急进,几步下来,南北牧心中已然能赢她,只是不想赢,故意走出几步臭棋。
雪琴姑娘岂有看不出南北牧故意让棋的道理?
把手中棋子轻轻放下:“南公子,真这么期待做荷花妹妹的贴身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