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浪子。”
柳爷在心里骂一声,加快了脚步,直接去的鹤老书屋。
“鹤老。”
“丫头来了,可是有了看上眼的好诗词?”
“鹤老,你给看看。”
鹤老接过柳爷递过去的纸张,第一眼便看出是柳爷重新抄写的,柳爷的字迹,瞒不过鹤老的眼。
“你抄写过一遍?”
“鹤老,你先看。”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鹤老念了一遍,又一字一字的复念好几遍,抬眼说道:“呼延,应是北边燕国之前赵国匈奴姓,此诗的作者为了不给自己带上一顶妄议朝政的帽子,应是写了我们南朝南迁金陵城之前和赵国之间的战事。丫头,那人呢?”
“谁?”
鹤老扬了扬手中的纸张:“人在哪里?”
柳爷差点脱口而出南北牧的名字,想起父亲昨晚上交待的,连忙稳住:“不知道,那人趁乱把纸张放在我桌上,刚开始我觉着写的字不好而未在意,待看过诗文之后再去寻找,已然找不到是谁作的这诗。”
“还有此等事情?”
鹤老捋须再次念了一遍:“若天下读书人都能有此驱除外敌的信念,何愁江山不复?可惜啊,不能与真人相见。”
“鹤老。”柳爷生怕露出什么马脚,不想再在诗词上面多说什么,转而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好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