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南北牧这次竟不是来找姑娘的,在一楼厅里摆了一棋盘,便开始在那里向着众人做揖。
“各位姐姐,还有来楼里玩乐的各位爷们,喝酒品曲也是有腻的时候,不如让小弟来给各位找点乐子。”
三尺白绫展开,上书不大不小一排字,这么工整的毛笔字,还是南北牧买象棋的时候找杂货店老板给写的。
“你赢,得铜钱五十文,我赢,收铜钱十文。”
这是要摆棋局啊?
南北牧曾经好歹也是东安侯府的世子,又是怡红楼常客,底下看场子的龟公没有直接上去往外撵,忙着寻到鸨母问询该如何处理这么个事情。
“算了,他这也是能给客人找些乐子,随他吧,当是交个朋友。”鸨母说道。
南北牧这么一折腾,还真是引来不少左拥右抱的客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热闹,也有不少认得南北牧的。
“南公子,你这是穷疯了,跑这里来骗这么几文铜钱?”
“你赢了便要铜钱,你若是输了,只怕是拍拍屁股便走了吧?”
“哈哈,许兄所言极是,怎么看,底下这位南公子都不像是能拿出五十文的主。”
……
看热闹的多,下场的没有一个。
“各位爷们,莫要取笑在下,南氏棋局一出,童叟无欺。”
“好一个南氏棋局,我来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