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们都不喜欢我,养着我只是在观望看我长大了有什么用处,要是不出意外,我大概只是一个联姻工具。”余生自嘲说道,然而却没有得到怀里人的回应。
有些疑惑的他低头一看,顿时被在他怀里睡的打呼的人无语。
劳资这么费力地为自己拉取同情心,尊重我一下好吗?
慢慢走进这个豪华如囚笼般的别墅,守在门口的两个穿着女仆装的下人恭敬地推开了门。
“小少爷,请。”
余生目不斜视,小脸越发僵硬,就连抱着苏歌的手也忍不住发抖。
“别抖,不舒服。”苏歌嘟嚷道。
狴缘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劳资这么努力的维持人设,你以为我容易吗?
稳住稳住,不能生气,不能崩人设。
深呼吸一口气,朝着客厅走去。
“跪下!”
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呵震的苏歌一个激灵,有点懵逼地睁开了眼。
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跪下?活腻了?苏歌抽出刀,眼睛往周围一看,落在上位那个头发发白精神却很抖擞的威严老头身上。
此时那个老头正用一双刮人的视线盯着他这个方向。
身前是一个长桌,看起来倒像是会议桌,两边坐满了陌生脸上却带着幸灾乐祸的男男女女。
大致一看心里有谱的苏歌用刀指着空着的一个位置对狴缘说:“把我放下。”
话一出,整个空间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上头的那个老头气的两眼发黑,指着余生说:“你看看你娶的什么玩意!”
“砰——”坐下的苏歌将手里的刀直接插在桌上。
“你再说一遍。”苏歌慢慢抽出刀,“信不信我削你!”话音随着会议桌的倒塌一起落下。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接着一声尖叫声响起,仿佛打开了什么机关,原本坐在会议桌旁边的人一个个白着脸离开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