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另一个人也道:“我年少无知的时候对我前前前女友就这么说过,后来我就凉了。”
“不仅是渣男宣言了吧!”有人怀疑道:“你女朋友话居然能说到这份上,我怀疑她想渣你。”
秦渡当时还有点不屑,认为这些人就是嫉妒。
毕竟能找到这样一个从心灵契合到肉体的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像是存在在这世上的、他的半身。
可是他们谈恋爱一周年时,秦渡就有点不爽了。
秦渡从小玩到大的那一帮人也好,他的高中大学同学也罢,不少人居然都有点打算毕业就结婚的意思。可是许星洲好像真的不紧不慢的——期间秦渡带她去出席过两次他朋友的婚礼,甚至还包括秦长洲的,许星洲和新娘子闹着认识了,可是回来之后居然连半点羡慕的意思都没有。
——极其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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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渡:“……”
晴空万里,白鸽扑棱起飞,触目所及处处是雪白的、鲜红的玫瑰与花束。秦渡西装革履地站在太阳底下,身边的许星洲遇到了熟人,立刻丢下他跑了。
那是秦渡一个朋友的婚礼现场。
他这个朋友挺宠老婆,婚礼举办在他自家在上海近郊的一处度假别墅,下了很大的本,也花了很多功夫——处处是鲜花和扑棱而起的白鸽,满是资产阶级的腐臭气息。新娘则穿着三米的、专人设计的大摆婚纱,在人们的簇拥中快乐地笑着。
结果许星洲遥遥跑去和一个姑娘打招呼,还和那个姑娘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秦渡看着那俩姑娘,摸着自己的袖扣,陷入亘古的沉默。
陈博涛凑过来问:“两年了。感觉自己被渣了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