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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秦渡道:“师兄就这么玩死你,行吗?”
许星洲被快感逼得意识都模糊了,哭着、痉挛着嗯了一声。
外面刮着大风,异国他乡。
酒店套房里一团狼藉,许星洲的小蕾丝胸罩和衣服到处都是,满屋都是她崩溃甜腻的、软糯的哀求——她大约快被弄死了,开始哀哀地泣哭求饶。
那声音沙哑、柔软而细嫩,几乎令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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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的声音哑着,声线极其性感地逼问:“你他妈已经坏了。许星洲,你说,你这么爱我,是不是生给师兄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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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沙哑尖叫。
那模样真的极其惹人怜惜,许星洲生得纤秀而细嫩,天生的招人疼爱,哀求的样子谁都抵不住,然而她摊上的是一个性感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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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
秦师兄把许星洲拽起。
“许星洲,你是不是生给师兄搞的——嗯?”
许星洲仰起细白脖子沙哑哭叫,回过头,发着抖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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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这姑娘从头发梢儿到脚尖都是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