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叹了口气:“……许星洲。”
许星洲满眼的泪水,嘴唇鼻尖都是红的,
然后,秦渡把粥碗放在了地上,在床头抽了纸巾,耐心地给那个正在崩溃落泪的姑娘擦眼泪。
五月二日,三十层的公寓外晴空如洗,白鸟穿越云层。
秦渡擦透了好几张卫生纸,又抽了一张,示意她擤鼻涕。
许星洲:“……”
秦渡嘲笑她:“擤鼻涕还要师兄教?”
然后他隔着纸巾,捏住了许星洲的鼻尖。
许星洲一开始还试图坚持一下,维持自己作为一个‘曾经相当有姿色’的姑娘的尊严,但是秦师兄一使劲儿,许星洲霎时连鼻涕泡都被挤出来了……
“哇。”秦渡使坏地又捏了捏许星洲的鼻尖儿:“许星洲,我以前可不知道,你一哭起来,居然这么像幼儿园小小班同学的?”
许星洲终于沙哑地、带着鼻音开口:“我才不——”
“——你才什么?你才不是幼儿园小小班?可是我小小班的时候,就已经不需要大班的哥哥姐姐擤鼻涕了啊。”
许星洲:“……你……”
秦渡坐在床边,端起粥碗,得意地拧了拧她的鼻子。
“——你什么你。许星洲,跟师兄学着点。”
-
许星洲被喂了一肚子的热粥——粥里还被秦渡很细心地加了血糯米和红枣。可是这种土法偏方终究拿痛经没办法,最多能做个心理安慰罢了。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又肚子痛,还是蜷缩在秦渡的床上,像一只痛经菇。
秦渡吃过早饭后就靠在许星洲旁边,Mac放在膝头,屏幕上是个许星洲从未见过的软件,她之前听公卫学院的同学提起过,应该是SAS。
许星洲从来没有离他的生活这么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