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手上的这些黑色缝隙了吗？”
老者指了指自己的双手，满脸的愁容之色。
“这些是什么？”秦曌问道。
上面的气息久久不散开，甚至越发的浓郁纠缠，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邪门的东西。
“一个随处可见的邪魔。”老者自嘲的笑了笑。
“仅仅只是一击，就彻底的击溃了我，我身上所有的防御至宝全部被摧毁殆尽！”
“天界有很多的邪魔在吗？”
秦曌瞬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随处可见”这个词，有些让人心惊！
“不，天界内并没有邪魔的存在。”老者摇了摇头。
“邪魔本身存在于外界，除了我们这些人外，它们也在觊觎着天界的秘密。”
“你想要前往天界的话，说明万道灵多半没有把那术法传授给你。”
老者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想不到万道灵竟然连自己的徒弟都要藏一手，这可真是......”
秦曌没接话，只是默默的思考着。
现在二人之间，显然出现了信息差。
看老者的模样，要么以为他不知道万道灵会一人万生之术。
要么就是认为他知晓此事，和万道灵产生了分歧，所以准备自己单独去寻找那门术法。
可事实上是，万道灵告诉他了这门术法，还特意将他送到了这个地方。
“为师以‘一人万生之术’暂且能够稳定住前线局势，但此法有一个极大的缺陷......”
秦曌的脑海当中回荡起万道灵最后的几句话。
一人万生之术究竟是什么样的术法，他大致见识过了。
如果他猜测的没错的话，先前他于百花城当中见到万道灵的时候。
那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这门术法演化而来的。
既然师尊明明知道这门术法有缺陷，还要不断的去使用它？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那个缺陷究竟是什么？
秦曌一阵疯狂的头脑风暴。
可惜已知的消息太少，怎么推测都是脑补而已。
“老头子我也是人族，见在同族的情谊上，我奉劝你一句，别去天界，邪魔不会放过你的。”
老者摆了摆手，又接着道：“你想要那门术法的话，不如向你师尊讨要。”
说完，他便抄起了钓竿继续垂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