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群人还盯上了唐霜意,每回从他这里要不到,就去找唐霜意要。
他们就是吃准了唐霜意会给。
想到这里,谢寓安身上的戾气突然加重,在本就阴森的走廊里,温度又急剧降低,唐霜意不免打了个寒颤。
唐霜意身体本来就不好。
谢寓安看到唐霜意冻得一哆嗦,马上恢复了平和,走廊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钱源倒是敏锐地多看了谢寓安几眼,他知道刚刚的异常肯定和谢寓安有关。
唐霜意把自己刚刚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讲到那个打手动手时还用了很夸张的修辞,试图让这件事听起来更严重。
他讲着讲着就把谢寓安的手抬了起来,上面的淤青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钱源却是诡异地沉默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情况解释现在的事。
他接到过一个一模一样的报案。
报案人也是唐霜意,当时也是同样的讲述。
他甚至知道这件事的后续发展。
这件事根本没办法解决。
谢寓安的叔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借债居然是用的谢寓安父母的名义。
这里面很大一笔债都是谢寓安父母还在世的时候,谢寓安的叔叔用谢寓安父母名义借的。
虽然法律上不讲究父债子偿,更别说这种暴力催债。
但那群催债人打一枪换个地,很难连根拔除。
谢寓安很明显也是知道这件事后来也是不了了之的,他伸手扯了扯唐霜意的袖子,有些无奈地对唐霜意说:“我们先进去吧。”
唐霜意这才意识到他拖着钱源陪着他在走廊站了十几分钟,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钱源,支吾说道:“那,那我们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