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事儿吗?”唐霜意有些担忧地看着不堪一击的门,主人家会不会要他们过来赔钱?
“没事儿。”唐明河把他放到长凳上,然后拉开抽屉翻找起来。
那个抽屉似乎很久没有被拉开过来,唐明河动抽屉时,灰尘漫天,唐霜意偏过头,害怕吸入灰尘。
唐明河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堆东西。
“把腿放上来。”他一只手拿着酒精,一只手拿着棉签。
“好。”
唐明河看着扎在里面的碎石,又把酒精这些放下去,重新拿了一把镊子。
唐霜意将酒精拿起来,他看了看底部的生产时期。
“嘶……”
“疼?你忍忍,这个要处理干净。”
唐霜意不太敢看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他手指抓着凳子的边缘,由于过于用力,指节都变得青白。
疼痛让他大腿都不住抽搐。
酒精洒下来的一瞬,他完全是被唐明河强行按在了凳子上。
“我不消毒了。”唐霜意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唐明河正好在关酒精盖,闻言抬头看着哭得眼睛发红的人。
唐霜意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唐明河的手移得离自己远了一些,太疼了。
大概是由于太疼了,唐霜意额角都出现了一点汗,唐明河给他擦了擦,然后略带一点恶意地重重擦了下唐霜意的眼角,本来就红的眼睛变得更红。
像只兔子!唐明河想。
“别出去了,你今天就先在这儿坐着,等会儿小孩儿闹起来容易撞到你。”唐明河把唐霜意死死扣着板凳的手掰开,然后看到了指尖的伤痕。
他皱了皱眉:“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