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月几人先一步进了院,听到门口的争执回头望过去。
“那个女孩儿不是和一个老头是一个队伍的吗?”黑袍男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
昨天他们也有注意大家的分队选择。
“或许是后面分开了,或许……死了。”陈江月小声回道。
一般在游戏里队友都不会分开,面对灵异事件,落单几乎和死是挂上钩的。
这边的喜宴还流行着坝坝宴,院子里是放了好几个大圆桌,不过应该容不下村里所有人。
院子里贴着囍字,但看起来时间已经有些久了,窗花上都是灰尘,连颜色都掉了些。
这窗花应该是用红纸剪的,现在褪色了一些,露出一些白色。
桌上现在只放了几个碗。
一碗喜糖,一碗凉菜还有一碗花生。
酒也是没有品牌的,用坛子封装好,大概村里自己用土法自酿的。
最外面的那个屋子外挂着红丝带,放了两把竹椅,想来是等会儿跪高堂时,新郎新娘的父母坐的。
不过为什么只有两把?
唐霜意纠结了一瞬就把这事儿忘了,开心地跟着引路的姐姐走,他今天听到可以吃席便开心得不行。
这几日他姐姐端过来的饭菜都颇为寒酸,他吃起来也不得劲。
但一般喜宴都会吃得不错,他心心念念想要吃肉,这两日素菜都快吃吐了。
引路的女孩将他引到了中间的一桌。
位置是按照坐席的人和主家关系的亲密度排的,这家的主事似乎是他爹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