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生从床上坐起来,把老婆抱身上搂怀里不放,亲吻着她头顶香发,粗喘一声,才恶狠狠向外问“臭小子你最好有事!”
慕曳已经感觉到他浑身紧绷到了极点,又将她抱怀里,硌着她了。
她嫌弃地动了动,想挪开,被男人狠狠压下去,低头威胁“别动。”
然后说了三个字粗话。
慕曳揪住他耳朵,狗东西,给点甜头胆子就大了啊。
门外的人没吭声,一张纸从外面塞进来。
祁生气狠了,“……你给老子说话!递什么纸条啊,谁去看!”
小孩沉默了数秒,就在祁生准备继续时,他开口了“……嫂、找大嫂。”
祁生“……你大嫂是老子老婆,你找她干什么?没事滚一边去,臭小子。”
小孩没理他了,喊了声“大嫂。”
他声音不高,就平常音量,甚至比一般小孩说话要小声些,像是年久失修的复读机那种感觉。
慕曳顺势就起来了,从男人怀中挣脱,她光着身子滑不溜秋,祁生没揪住她,让她溜了。
她光着也没半点不自在,甚至站在地上、床边,伸了个懒腰。那光滑白腻的玉体上印满了红色印记,有些用力过猛,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还留下了更深的紫红色。
由此可见,某人有多么饥渴。
伸完懒腰,感觉到丁点冷意,便寻了件外袍慢条斯理地披上,边回了门外一句“下楼等着,一会儿下去。”
说完,她进了里面的洗浴室。
女人长发披肩,遮住了半边笔直的美背,懒洋洋赤着脚,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