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杜哥!咱俩情况不一样!”时季被压在桌子上, 宛如一只被卡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撕心裂肺地叫着。
旁边的人嫌他吵,揉揉耳朵, 默默退开几步吃瓜。
见压在自己脸上的大手依旧纹丝不动,时季开始口不择言了——
“哥,你听我说, 我和白姐,那是特别、特别不纯洁的钱钱交易!”
“我们这种说好听点叫投资, 世俗点才叫金主爸爸!”
“怎么能跟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绝美亲情相比呢?!”
“我配吗哥?!”
“哥,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您白家独生子的地位, 那是坚决不可动摇!”
“谁敢跟您分享父爱!我时季第一个不同意!”
要不说时季是个活宝呢?
饶是杜睿明, 也让他一通耍宝给逗笑了。
松开摁着时季那张小白脸的手, 杜睿明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脑瓜嘣, “你嘴是真贫!”
时季逃过一劫, 嘿嘿一笑,一点没有大老板的架子, 在一群同学跟前,还像十年前那样, 笑得像个二皮脸。
别问会不会影响股价。
时总相信未新的魅力, 是可以允许他形象上拉个后腿的。
“不对啊, 怎么未新还有白意的投资?”祁沐阳插了一句嘴, 狭长的丹凤眼一眯, 看向时季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
“时小季呀,时小季!早就听说你高中就叛变三班了!感情你还加入了三班的扶贫基金会?”
时季本来还直愣着脖子, 随着祁沐阳的点破, 他高昂的头颅越来越低。
“咳, 那什么!我不交际草嘛!他们班非让我进, 我说我不进!”这话时季还真没夸张。
毕竟有了一同誓师的交情了,三班那群人本就生性热情,后面拉班级群的时候都把时季拉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