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常的笑容消解了他的威严。
“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见到你?”
“我是新待贤门院大人(阿野廉子等何处)的使者,河内守大人才是。”
“嗯、嗯……”
含糊不清的回答。
“很难进去,我也一样。那我们一起去吧。”
“等一下……”
伊贺局强行拉着正仪进了门。
站在宅邸门口的正仪深吸了一口气,拜托家人代为传话。他怕父母牢房里的人看不出他的病来,怕见不到他,但还是顺利地让他进去了。
通往庭院的门板敞开的里间,是在被褥上坐起来,只在值班室的外衣上披了一件法衣的牢房。
高尚的父母竟然把自己请到寝室,正仪很吃惊。
“那个……我听说您身体不太好。”
“嗯,退休后就病倒了。喂,就像现在这样,手脚不太能动。”
说着,笨拙地举起左手。
“是这样吗?”
“你们两人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们不会是为了看麿这个样子而来的吧?”
语气依然强硬。
“不,我和伊贺局大人是在这栋宅邸前,碰巧碰到的。”
说着,正仪看向旁边的伊贺局。
“是的,我是受新待贤门院院长的差遣,带着慰问品来的。”
伊贺局说着,递出他随身携带的包裹。
“真是太感谢了,请转告大人。”
这样的回答,让伊贺局感到害怕。
表面上他的态度很温和,但父母房根本没看他的慰问品。
他知道自己的更替与新待贤门院的介入有关。真心话是不想在女院看到侍女的脸。
“那么,河内守有什么事?”
“那是因为……”
立刻思考理由。
“……我是来传达京都战事的情况的。”
“这么说,我的儿子显能阿清昨天来通知你了,你还想让麿听你说?”
“不、不……”
正仪再次吞吞吐吐地说。
看到他的样子,牢房里的人显得焦躁不安。
“那么,我们去问问麿吧。你是说你哥哥正行吗?他是不是把你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