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誉说着,将身体探到师直身边。
“……因为不想让将军杀死家臣。”
我在他耳边说,他大声笑了起来。
“不好,打扰了。我先告辞了,不用送行。”
道誉说完,笑着走出房间。老师也用大大的眼睛紧紧地追着他的背影。
“小心……从河内把师泰也叫回来吗?”
道誉从视野中消失后,师直也一个人静静地喃喃道。
另一方面,从师直家出来的道誉,在马上摇晃着脸。
“这样就有意思了,摔到哪边对我都没有损失,哈哈哈。”
高高地笑着策马前进。
八月十三日,在龙泉寺城的阵前指挥正仪的身边,出现了代理楠木家宰的神宫寺人氏正房。
“殿下(正仪),我从侦察兵那里得到消息,高师泰军开始从石川河原撤退。”
“果然是这样啊。”
正仪从手边的军忠状中抬起头来。
正房歪着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定焕多是座的治郎殿(服部前成)通知。京的幕府,副将军直义只是好,执事的被罢免师直一起争夺。诸大名自阵试图,各自秘密信函发送不是这样”
“原来如此,所以师直才把师弟师泰召回京都,这样我们也可以喘口气了。主公,这段时间你一直忍耐着吗?”
听到这句话,正仪回想起过去,微微一笑。
河内迎来了短暂的平静。此时距离哥哥楠木正行正时战死已经过了一年零七个月。正仪不认为上次发生的事是现实。
几天后,正仪受到独居的母亲南江久子的邀请。在秋高气爽的绿意中,正仪朝着庵上了坡。
久子把媳妇内藤幸子送回能事的娘家后,作为终止,她掉发,自称败镜尼姑。出家后的败镜尼,在出身甘南备夫村修庵,一个人生活。大家都把那庵子叫作楠妣庵。
走到能看见母亲住的庵子的地方,侍女阿清正不安地进进出出。看来是在焦急地等待正题。阿清的老家离这里也很近。为了照顾败镜尼姑,他经常到庵中来。
正仪自然地露出笑容。
“败镜尼大人,败镜尼大人,三郎大人(正仪)来了。”
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云霄。满面笑容。听到这声音,败镜尼姑也走出了庵外。
“三郎(正仪)大人,欢迎你来。”
“母上(败镜尼姑),您是高手,真是太好了。”
“这次您的工作真是了不起。父亲大人(楠木正成)、太郎(正行)、二郎(正时)一定很高兴吧?”
母亲一如既往地温柔地回答。但是,两个儿子同时去世,他好像一下子老了。
“庵很小,请进去休息一下吧!”
在催促下,正仪走进庵内。另一方面,阿清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地做着什么。
“你把我叫来,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是啊。三郎(正仪),今天能好好休息吗?其实我有个想让我见见你的人。”
“那倒没关系……请问您是谁?”
“怎么说才好呢?我想他马上就能来,请稍等一下。”
听了母亲口齿不清的话,正仪不知所措。他一边用筷子吃着阿清准备的午饭,一边等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