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翊齐看江文秀跟燕绝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好似忘记了要回府的事情,不禁有些生气,不由冷冷地看了江文秀一眼,以示警告。
结果江文秀再次选择了无视,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冷眼。
这下可是将燕翊齐给气惨了,现在他真的恨不得想要给江文秀两个板栗,让她长长记性。
可现实是,他不能。
因为一旁的燕绝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尽管他很不想承认,他做事情得看燕绝的脸色,但事实就是如此,燕绝是他的父皇,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忤逆他,想想还真是有些憋屈。
不过燕翊齐也不傻,硬的不行,那就挑软的捏。
江文秀自然就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回去看看小鱼的情况吗?再晚可就没时间了。”燕翊齐一脸恨恨地看着江文秀,尽量控制地说道。
闻言,江文秀有些诧异,有些不知其所以然,不过很快,她也就反应了过来,这不过是燕翊齐找借口想要离开罢了!
当然这也正合她意,她自然也就配合起他来。
被燕翊齐这么一提醒,江文秀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好似真的忘记了有这么一
件事儿似的。
“哎呀,瞧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紧接着,江文秀便将目光转向了燕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嘻嘻父皇,我还有事儿,就该走了,改日再来叨扰父皇。”
见江文秀都这也说了,燕绝自然是不好再挽留,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行,你们走吧。”
闻言,江文秀与燕翊齐两人朝着燕绝作了一个揖,便双双离开了。
看着他们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燕绝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小喜子,你说这文秀是不是变了啊?”燕绝这话既像在问言喜公公,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听到这话,言喜公公的脸上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看向燕绝,笑着说道:“这人总会变的,老奴倒是觉得,这燕王妃变了也好,变得更通透了,是个灵巧的人儿。”
闻言,严爵不禁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言喜公公,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反问道:“何出此言?”
“老奴就是觉得现在的燕王妃没了以前的飞扬跋扈,对人也和善多了,她惹的麻烦少,那陛下不也轻松了吗?要是搁以前,这隔三岔五的就有
人来找陛下告状,说燕王妃的不是,你看看现在还有吗?”言喜公公看着燕绝,微微一笑地应答道。
听了言喜公公的解释,燕绝顿时恍然大悟。
仔细想想,这也对,的确是这样的。
自从江文秀与燕翊齐成婚之后,是鲜少有人来他这里告她的状了,兴许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这样一想,他也就释然了。
这边,江文秀跟燕翊齐坐着马车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