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决定有空就去找程露,看看这个身体还能不能植皮。
谨言递给靳慎行一个口罩,“你先戴着,会对你鼻子好点。”
就这样,靳慎行赤裸着半身,戴着口罩,用粘毛器坐在沙发上粘着裤子上的狗毛,他看着谨言在阳台上帮他的狗子擦拭着四肢。
那肥嘟嘟的大狗,就仰卧在地板上,任由自家主人蹂躏着。
他默默叹息着,真想不到狗也有这种待遇,自己就只能在这里刷着狗毛。
谨言很快就把洗好的衣服递给靳慎行。
他站起身,默默地把衣服穿上。
男人低眸看着眼前的脸蛋,声音沙哑,“可以帮我吗?”
谨言看着眼前曾经熟悉的身体,她眨了眨眼睛,清澈的眼眸却看不穿她藏着的神情。
“残废了?”
“痛。”
“怎么痛了?”谨言抬起头,看着靳慎行。
她疑惑,莫非自己大狗狗不小心弄伤了?
“不是手痛。”靳慎行对上谨言漆黑的眼眸,他好像还能看到她眼里的星光倒映着自己的脸庞。
二人身边缠绕住那衣服上薰衣草的温柔香气。
“是想你想得心痛。”靳慎行声音柔和地对着眼前的人说着。
谨言看着眼前小麦肤色精壮的胸膛。
“帮帮忙。”靳慎行嗓音哑得很低很低,眸色深谙。
谨言叹了口气,伸出嫩白的小手摸向那衬衫上的纽扣,“娇气。”
靳慎行低着头,闻着眼前那黑发散发出的香气,他嘴角不自觉牵起一丝笑容。
谨言专心地系着纽扣,看到就算洗过了还残留着一点污迹,她用手指揉搓了几下。
靳慎行隔着衬衫,感觉到柔软的小手轻微摩擦着自己的胸膛。
他情不自禁一手握住了正在系纽扣的那一双小手。
谨言一下子懵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
被握在手心的小手压着靳慎行的胸膛,她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那炽热的气息。
那手掌上的薄茧摩擦着,一寸寸一下下,侵蚀着她的大脑神经。
谨言想抽出双手,却被紧紧地握着贴着他胸膛。
“放手。”她别过头淡淡地说着。
“不放。”靳慎行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