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叛变,逼宫!他和吴昊之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吴昊之杀父,他也杀君父,这种人,咱们还能为他效命吗!”
他的同伴们都吓坏了,立马去捂他的嘴巴,但已经来不及了,一队官兵走了进来,将那读书人抓了去,同行的人也免不了跟着走一趟。
等官兵走了,那起头的两个商户头埋的低,瑶姬正出门告完状回来,见了撇撇嘴巴。
怂货,继续说啊,继续说她继续去跟官兵告状!
然后替齐垣担心:无论如何,他在民间的名声不太好。
这些人一点儿也不理解他。他杀的人都是坏人!不说别的,就那老皇帝,他不该死吗!
折家都死绝了。折家还是保卫大秦边疆的百年世家呢。
她哼了一声,“这年头,终究是谁大声谁有理,大白菜就是太闷了,不会说。”
齐垣的嘴巴好笨的。
又走了几日,又听闻了一个大消息。
齐垣替英国公,宁国公,云州折家等当年被杀之人平反了。
在茶馆里,有人说他是“以权谋私的昏君,昧良心替奸臣叛贼平凡”,有人说他是“熬出头的明君,如今正在给含冤而死之人平屈。”
而无论如何,瑶姬却在半夜的时候,特意拿着纸钱去岔路口烧。
她管不了其他的,但是折家的人,也该有人给她们烧点纸钱。
她回到京都之后,还想给他们立碑,光明正大的立碑。
……
京都,皇宫,一个见不得人的地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