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刚离开璃月那天起,宁染那家伙刚酒醒,大中午就跑来我们店里又大醉一场。”
“等到晚上他酒还没醒,人迷迷糊糊着跑来又把自己灌醉。”
“我和老爸当时还以为他是为你这个兄弟离开想买醉几日,又或者是经历了什么事才这样。”
“可等到第二天一早,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带着一堆礼物到我们店里来,说了些这些天感谢我们照顾之类的话后,人就走了。”
“是真的走了,从对面那个屋子离开了。”
“后来也很少见他来喝酒,一个月就见他来过那么一次。”
“只不过那次再见到他时,他整个人的精神都不一样了。”
“怎么说啦,感觉就好像焕发新机一样。”
“也没再像以前那样,一来就买醉。”
“我和他聊了聊,他像我问了些你的消息后,才叫了小坛酒,喝醉前把对面屋的钥匙给我们,请我们在他喝醉后照常把他送回对面那屋。”
“嗯…在那次见面后,没多久我就去蒙德了,到现在也没再见到过他。”
“哦,对了,我记得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随身还带了一把看上去很是老旧的佩剑。”
“看他也不像缺钱的住,不知道干嘛带那么一把老旧佩剑。”
“而且他对那把佩剑还宝贝的很,喝醉前还专门伸手去抓紧了那把剑。”
易风听香菱说完,浑身没来由一股恶寒,下意识摸摸鼻后,也不再继续从香菱这里询问那家伙的消息。
打了声招呼后,易风便离开万民堂打算去就近的码头散散步。
在码头看了看海景,闻了闻海风后,易风便原路还回又上绯云坡的地界,寻着记忆中的地方,去到了闲人品尝的和裕茶馆。
今日大概是没有那位云先生的戏份,所以和裕茶馆并没有易风上次前来那般人山人海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