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笑了,反问道:“恶意拘禁是违法,你们张家倒卖人口是不是违法?”
汤丹旺的脸色一变,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张氏集团做的都是本分生意。”
叶辰招了招手,赵大虎会意带上来一个神色萎靡的姑娘,冷哼一声:“你以为你们的船出了码头我们就追不回来?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被你们倒卖的姑娘就在这儿!”
汤丹旺先是惊慌地眨眨眼,然后又眼珠子乱转,说道:“她是谁?我压根不认识,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他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叶辰逗笑了。
叶辰指了指汤丹旺:“你认不认都没有关系,等巡查司的人过来自然会调查,到时候你是继续装不知情,还是坦白从宽,随便你。”
冷汗从汤丹旺的额头上流下来,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我,
我们张家和巡查司节度使有交情,你们,你们休想诬陷!”
嗖!
一根银针射入汤丹旺的身体,剧痛顺着穴位向四面八方扩散。
汤丹旺的五官都在扭曲,叶辰则悠闲地说道:“我的时间有限,如果你不合作的话,我不介意让吃些苦头。”
汤丹旺身体都在抽—搐,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休想让我诬陷张先生,绝——不——可——能!”
“哎呦?”
叶辰为他轻轻鼓掌:“我就欣赏你这种忠心耿耿的人,干了坏事还不想牵扯背后的人,不过,你能坚持多久?”
“啊!”
汤丹旺体内的痛苦在加剧,一分半钟之后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我,我说!我说!”
随手取出银针,叶辰笑了:“看来你的衷心也不过如此,说吧。”
汤丹旺心有余悸地看看叶辰手上的银针,说道:“好叫诸位好汉知道,我们也不过是给张家办事的人罢了。”
汤丹旺在张家的物流公司属于小领导,手底下有几个兄弟。
他们平时拿着底薪混日子,前段日子接到了公司的大单子。
单子的任务很简单,运送“货物”到巨龙码头,每次运送的时间都是午夜十二点。
和他们交接的人装束奇怪,
都不像正经跑贸易的商人,反倒像是江湖人。
任泽平哼笑一声,说道:“你们就不奇怪,大半夜的让送的东西是什么?”
汤丹旺讪笑一下:“张家给我们的价格是每人五千,每周运送一次就能拿五千啊!比我们一个月底薪都多,谁能拒绝?”
不过汤丹旺他们也绝对不是不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有人贴在箱子外面聆听,竟然听到了轻微的喘息声。
汤丹旺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知道张家在做一些违法的事情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如果突然间不做了,张家不可能放过我们。”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汤丹旺一伙儿人的确将这句话诠释到位了。
直到巡查司的任长风和董华一行人来到的时候,汤丹旺还在念念有词希望能放过他们。
任长风三十出头的年纪,生得俊朗英气,腰间配着一柄唐刀。
他和叶辰互相介绍之后,说道:“叶老弟,多亏你们找到了张家犯罪的证据,明日,我和董兄将前往张家会会张风。”
叶辰和董华对视一眼,提醒道:“任兄,你我三人最好乔装打扮一番,逮捕张风容易,但想要抓捕他身后的人还需要放长线。”
任长风点了点头,说道:“好,就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