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总归是有些别扭的……
“那就对了。”
宁竞宇点头说道，“洗脚都是图个享受，但是夜市里毕竟条件有限。所以我想，如果一边洗脚，一边还有个未来的歌星在唱歌，应该也能算得上享受的一种了。”
谭阳竖起大拇指。
什么叫专业？这就是了！
而杨先进四处跑了一圈后，嘴里衔着根棒棒糖，像二大爷似的走过来。
谭阳问，“不会又去找人装城管了吧？”
“那不行。”
杨先进摇摇头说道，“这种灰色收益，偶尔搞一两次就行了，尽量还是别搞！但昨天属于起步阶段，资金有限，那是迫不得已才做的。”
“那你做什么去了？这么快就回来？”谭阳问。
“去‘二环’盘摊位啊！”
杨先进得意的说道，“没想到三千块能拿下三个摊位，这个价格，放在那种地段绝对算捡漏了！”
“一千一个还算捡漏？能收回成本吗？”谭阳不由有些担心。
“放心好了小谭老师。”
杨先进拍了拍谭阳的肩膀，“我只是现在租了，但并不代表现在会转让出去。”
“等在夜市路口找不到摊位的小贩多了，我直接让他们竞价！”
“这可是在夜市里摆摊的黄金地段，我还怕没人买吗？”
“……”
把地段和人的刚性需求利用得一套一套的，这绝对是搞房地产的奸商啊！
“对了，小谭老师，和郁总那边发展得怎么样？”杨先进凑过来，小声问道。
“什么发展？”谭阳皱眉。
“不是吧？”
杨先进夸张的说道，“是郁总牌面不够，还是郁总对你不够好？妈的，昨天我过来找你的时候，可还看见郁总拿吃的分享给你了！”
“这个……很奇怪？”谭阳一脸纠结的看着他。
“谭阳老师，你是语文老师，知道该怎么将反问句变成肯定句。”
杨先进严肃的说道，“如果昨天那一幕要是被班里的大家看见，这都已经不是奇不奇怪的事情了，这叫奇观！”
“……”
总而言之，以杨先进的说法就是。
郁清清对谭阳，跟她对其余人有着很大的区别！
至于谭阳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关系，杨先进则是用四个字做了总结：“把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