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严格说起来，司马尊是秦凡的第二元神，那么张小凡就是秦凡的第三元神。
张小凡拥有秦凡的部分魂魄，拥有秦凡和张小凡的全部记忆。
所以理论上来说，张小凡和司马尊是一样的性质。
而且因为张小凡的出现是在司马尊之后，可以说司马尊知道的，张小凡都知道，但张小凡知道的，司马尊则不全知道。
当然他们两个所谓知道的，都是关于秦凡的事情。
他们两个彼此之间，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可是不知道，但两个人因为都是秦凡的部分魂魄，都属于秦凡的附属元神。
所以两人不可避免的，会出现感应。
这也是张小凡一直没有说话的原因。
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司马尊身上，而同样的，司马尊也感受到了张小凡的不一样。
你看唐糖有感应，那是另一码事。
但司马尊和张小凡之间的感应，可是外人无法明白的。
两人都感觉从对方身上，传来一股熟悉之极的感觉。
甚至张小凡感觉对方就是自己，司马尊也感觉和对方有莫大关系。
两个人都是秦凡的分支元神，自然都继承了秦凡的天资，所以在两个人的心中，无
形中出现一个奇怪的念头。
难不成对方也是……
他们两个都是天资卓绝之辈，但并不是鲁莽之人，这主要也是因为其本尊秦凡就是如此的性格。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无论是张小凡还是司马尊都不会主动和对方说什么。
“原来如此，这回我明白了。”
明是非兴奋的跳了起来，她心思单纯，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研究。
当她知道妮儿是半人半龙的时候，心中的疑团终于豁然开朗。
要知她可是万毒夫人的嫡传弟子，那阅历自然非常人所及，况且她自幼没有玩伴，无聊之时就用读书来打发时间。
故此明是非可谓是博览群书，特别是她对于古籍最感兴趣。
从一些古籍当中，明是非知道龙族当中存在一种特殊的攻击，就是像目前这个样子。
但苍龙大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龙了。
所以明是非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
这一下好了，妮儿居然是半人半龙，明是非的判断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