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陆珩的视线渐渐的冷了下来。
“不，我……”白佳雨连忙抬起头来，一双躲闪的眸子想看又不敢看陆珩，声音也越来越小“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害你。”
陆珩双手蓦地收紧。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佳雨紧咬着唇“她爸爸都把你们家害成这个样子了，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害你而已。”
伤害？
陆珩想到昨夜看到的沈灵犀那副颤抖的谁也认不出来的模样，心里就一阵生疼。
他已经不知道究竟是谁伤害了谁，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他也曾一直以为他是最大的受害者，可看到沈灵犀他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根本就是有迹可循的，凡事有因必有果。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当年南安集团和盛豪集团同时在竞争一个政府的大型项目，盛豪不会对付南安集团，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
安家支离破碎一无所有，沈家又何尝不是？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珩嗓音有些沙哑，像是极力的在压制着某种情绪。
白佳雨闻声一颤，头垂的越发的低了，却迟迟不开口解释。
“白佳雨，别撒谎。”
陆珩的声音又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