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一场意外,但当年的白三千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就是一场谋杀,凶手就是眼前这吴天良。
只是因为在一场酒会上,好色之徒吴天良纠缠一个貌美女人,生性耿直的父亲替那女人出头,当众呵斥了吴天良几句,坏了他的好事,卷了他的面子,便招致了他的报复。
当晚在回家的途中,就发生了所谓的“意外车祸”。
当年的吴家财大气粗,势力庞大,整个合阳县上上下下,谁都得给几分面子,他一个毛头小子如何蚍蜉撼树。
但现在,恐怕连吴家都想不到,几年前不放在眼里的小子,变成了整个帝国都威名赫赫的医圣。
二楼的一间包房里,吴天良摇头晃脑地坐在椅子上,抱着那女人就上下其手。那女人半推半
就,娇声细喘。
白三千忽然出现在门口,把手里的两包草药砰的一下,扔在他的面前的桌子上。
吴天良一愣,抬头打量白三千两眼,不耐烦地说耐烦地说到:“你特么谁啊,滚出去,别坏了老子的兴致!”
身边两个打手也纷纷站起身,撸胳膊挽袖子的呵斥。
白三千微微低头,眉头拧成疙瘩,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没天良的吴天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狠狠地道:“吴天良,你还记得当年北环线的那场车祸么?”
吴天良一拍桌子,骂道:“什么特么车祸不车祸的,让你滚你听不见啊!哎,你们几个别他娘的看热闹了,把他的腿给老子打断了!”
他一挥手,几个跟班好似几条狼狗,嗷嗷地扑了过来。
白三千一歪头,躲过一个跟班的拳头,顺势抓住他的腕子,只是一扭,只听嘎巴一声,那人的手臂便朝着反方向弯折了过去,胳膊断了,疼的他惨叫着倒在地上。
又两个人也扑了过来,对付这种狗腿子,白三千都懒得动用真气,顺手摸起桌子上厚实的玻璃烟灰缸,左右开弓,啪啪两下,那两人便头破血流六流地晕倒。
眨眼的功夫,那几个跟班的便都倒在地上,哎哟哎呦地惨叫了起来。
吴天良见大事不好,知道碰上了硬茬子
,不想吃这眼前亏,转身就爬上了旁边的窗子,打算趁乱溜出去,但他的身子刚爬出一半,白三千已经跃过桌子,到了他的身后。
抓住他的两只脚踝,一股夹杂着怒火的真气,从他的交信、中封二穴灌入,只听一阵咔咔的脆响声,吴天良的两条腿骨节节寸断。
“哎呀……啊……啊……”
这小子一下从窗子上跌落下来,原地打滚,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白三千蹲下身,冷笑着问道:“现在你想起我是谁了吗?”
吴天良疼的几乎晕厥过去,哪还听得清白三千在说什么?只顾着嗷嗷的惨叫。
“他妈的,真吵!”
白三千说着,脚尖一拧,嘎巴一声,又踩断了他的一条手臂。
吴天良眼珠一翻,昏死了过去。
此刻,那两个被砸破脑袋的随从已经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看着眼睛通红犹如凶神恶煞一般的白三千,吓得两股战战。
白三千啪的一拍桌子,桌上的一根牙签弹起,嗖的一下飞来,不偏不倚的刺中吴天良的裤裆。原本已经昏迷的吴天良一下子惊起,疼的他嗷嗷的狼叫,身子蜷缩成一只虾米……
白三千看了他们一眼,道:“把你们的主子抬回去吧,告诉吴家,我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死的,他们吴家,谁也别想再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