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的大巴车再崎岖的山路上摇曳。
白三千靠在车窗旁,一阵倦意袭来。
一股奇异的幽香让他困意全无。
车停了,在路边上来了一名女子。那女子画着浓妆,唇红齿白,金色的长发烫成波浪的大卷,一半披在身前。
大冷的天,她却穿着紫色的短裙,脚下踩着恨天高,走起路来腰肢摇曳,前凸后翘,刚才那股幽香的味道,便是从她的身上飘来。
白三千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毕竟在天牢里窝了这么久,面对的都是浑身臭气的骚老爷们,这哪还把持得住!
他赶紧运调息,封住鼻子上的攒竹、上迎香二穴,免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流出鼻血来,有碍观瞻。
那女子面带媚笑,莲步款款,竟然走到了他身旁的空位坐下。
座椅很窄,两人只能肩膀贴着肩膀,白三千心猿意马。
可她刚刚坐稳,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有三个彪形大汉,手里持着斧子,卷着一阵凉风冲了上来。
“打劫!”
领头的是个头圆阔背的秃子。
后面一个黑脸的小子,一手提着斧,一手拎着个黑
色的布袋,冲众人喊,道:“我们只求财,把你们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扔进来,别逼老子害命……”
劫匪只有三个,可却没人敢起身反抗,都乖乖地掏钱。手表首饰、通红的现金,都稀里哗啦地哗啦地扔进了口袋。
那三人见打劫如此顺利,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白三千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继续望着窗外,不搭理他们。
“哎,哎……”
那个领头的秃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看见白三千身边那女子,他咧开嘴,嘿嘿地贱笑,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闭上眼睛嗅了嗅。
然后慢慢地低下头,把嘴巴凑到那女人的面前道:“嘿嘿,妹子,我想劫个色……”
那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用双手抱住了白三千,声音颤抖地说:“大哥,我这有钱你拿去,我老公还在这呢,劫色不太好吧……”
说着,她望向身旁的白三千。
那秃头劫匪听了,撇着嘴看了看白三千,不屑地问道:“就你?你是她老公?”
白三千看了看那女人,那女人向他投来哀求的眼神。
“没错,这
是我的女人。”
那秃头一伸手,把斧子架在了白三千的脖子上,冰冷的斧刃透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