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雷西有些惊喜。
她试着甩甩腿,一丝丝疼痛都没有。
惊喜地对医生说:“太好了,一点都不疼,有了这无痛针,我今天的比赛就赢定了!”
医生:???
一点儿都不疼?
“奇怪。”
他有些纳闷,“这种无痛针只能较大程度降低疼痛,怎么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怎么了?”
特雷西问。
“或许,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医生暗暗嘀咕着,摇头,“没事,祝您旗开得胜,喜提金牌。”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助理欢喜道:“小姐,来了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